遠古的城邦時期(國中小),有略讀史記、三國演義、水滸傳、老莊孔孟戰國策。
傲氣滿懷的高中,徒留古文觀止。
在遙遠的大一,看過了蕭紅的生死場;老舍的駱駝祥子;
沈從文的邊城,以及賴和與魯迅的作品。
自此之後,步入長期的文化沙漠。
文學,不再是精神食糧。
因為,那是嘴砲,
富國強兵,經濟自主,與帝國生命線才是長治久安的基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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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爾塔說:"文學,是更高層次的財富。如果我們埋怨伯樂不來,
那麼文學必也會如此哀嘆你我。"
"傳說的刺鳥,一生都在尋覓帶刺的樹,只有當牠往最尖的刺撞去時,
才會在極度苦痛的臨終前唱出一生最美的歌聲,牠以生命作為換取的
歌聲也是最讓人動容的。「傳說中有一種鳥,一生只唱歌一次,牠的
歌聲甜美,無與倫比。
這種鳥離巢之後,就不停尋覓帶刺的樹,直到找著為止。然後牠會往
樹最長、最尖的刺撞去,在極度的苦痛中引吭高歌,牠臨死前的謳歌
,超越了自身的痛楚,非但感人至深,連雲雀和夜鶯都要相形失色。
雖然牠以生命作為換取甜美歌聲的代價,卻始得全世界的人都樂於側
耳傾聽,上帝也會在天堂展顏而笑。
因為,唯有藉著最深沉的痛楚,才能換取最美好的事物!"
阿爾塔引述了〈刺鳥〉的引言,以文學為包裝,傾銷他的主觀意識。
還有一句:"如果他們不能自己打自己的仗,別人不會幫助他,更不會
同情他;女孩子也不例外。"
一句引言牽連著懵懂回憶:被強行借走的遙控車,生母是怎麼說的?
"自己的東西,自己去要回來。"
她並沒有錯,但強硬與無情,扼殺了信任。
自此之後,教母換成了大帝國。
還有更早一前的一句話:"為什麼要拿別人的東西?"
那是一段遷怒,火熱的臉頰,焚燒了曾經的敬意。
包含曾被珍惜的,繪著七龍珠的第一個硬墊板。
自此之後,教父便是納魯斯。
被禁錮的年代阿,那個高塔,帶著電子腳銬,心卻不曾皈依的牢籠。
阿爾塔有意的引述,細數著光陰烙下的疤痕。
偏安,是愧對帝國先人。
我們曾經如此不堪,如此狼狽,為了生存爭著每一口氣。
現在的舒適圈,是醜陋,是怠惰,是訕笑當初咬牙忍辱的前輩。
古雷德哀傷地望著,右手將禮帽握在胸前致意。
眼神呆滯,像是武裝黨衛軍在柏林盲目襲擊著聯軍。
喔不,應該像德青團,那青眼碧髮的小鬼頭,用迫擊砲捍衛著。
反正,是一種垂死掙扎。這樣的感觸,是因為他記得。
道德是我們賴以維生的支柱。
任何違背信用,背棄承諾的人,都要為此付出代價。
無論他曾經做過什麼,背叛就是背叛。
"忠誠是我們的榮耀。"
灰旗普雷司,神情充滿殺氣。
仇恨都集中在這裡,灰色的鬱悶,是午後下不了雨的烏雲。
難受。
紅旗和藍旗就不提了,他們是怠惰的既得利益者。
至少,現在是。
- Jul 23 Fri 2010 20:03
100723 盲,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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