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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我人生最大的錯誤,來自於相信。"

阿爾塔思索著,是該默認?還是承認?

許久,在寧靜中殺出句話:"愛情,沒有繼承權。"

阿道夫癱軟了下去,陷在椅子裡。
原本期待著精闢的見解,卻還是在原地打轉。

從 12 15 20 這幾個轉捩點來看,定論依舊是定論。
環境變了,人心變了,只有定論,死鴨子嘴硬地不肯變。

阿爾塔:"我仍舊堅持命運的發展是正確的選擇。重來一次,也是這樣的結果。"

曾經犯的錯,我們還是會再錯。
因為,那是我們當初的選擇。
如果傷害再來一次,我們也會去面對,因為那是必然的過去。

走不出過去,就沒有未來。

隔離島的啟發。

也許,我們也是那個主角。

若是如此,定論,會變嗎?

阿爾塔拒絕輕易給予參政權,而是以入城觀察作為替代方案。
看來薩普理歐的痛,轉嫁到阿爾塔身上了。

安拜爾卻有點進不了狀況,一直吵著阿道夫,想問背後的意義。
阿道夫鬱鬱地說:"通知布雷夫‧沃夫準備吧,藍旗的時代要回來了。"

快樂的事,在這樣的節骨眼,似乎成了巨大壓力。
是擔心成另一個背黑鍋的嗎?
只怪這些時日的發展太令人失望了。

"相信",是帝國一貫的本質。如果不信了,我們該怎麼活?
大概是阿道夫癱軟的原因吧...

別怪別人越走越遠,要想想,為何讓人不想再想起,你?

阿爾塔拿了止血帶,要自己綁?還是誰來綁呢?
心務院裡,還在刷著塔夫曼的血跡。

沒有信任。
這是永遠的傷口,止不了血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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